今年初,她趁着北京的房价还没有高的那么离谱,入手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虽然只是付了首付。但总算也是有自己的窝了。等到房子装修好,能住人,她便也把江父江母给接了过来。现如今她是和江父江母还有江宝树住在一起。
说起这个就不免说起江晗。
江晗这几年像是要刻意避开她们一样,和她们的关系越发的冷淡,在念了大学更是很少回家,即便是回来也很少在家里过夜。
阿晚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一年前。
酒里,耀眼而不喧闹的灯光,令人畅爽的音乐,形形|色|色|的年轻男女在舞池里群魔乱舞的狂欢着。
一道靓丽的身影推开了包厢的门,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女立刻挥手打招呼:“老板,你总算来了。再不来,我们这里的局可就要散了。”
“该罚该罚。”其中一个男子仗着酒劲,叫嚷说道。
阿晚在靠着门口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挑了下眉头:“你这是真话?”
男子顿时怂了,立刻赔笑说:“嘿嘿,小人哪敢。老板驾到,是我们的荣幸,是我该喝才对。”
他这一转变没意外的惹来在场其他人的鄙视:“林皓,真怂。”
“来晚了,是我的错。只是我这一杯倒的体质你们也都知道,以果汁代酒,自罚一杯。还有今天的酒我请了。”阿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