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画如花美眷,笑意盎然,寒鸦画的却是双眼紧闭,眼泪低垂在眼角,水墨丹青一幅,清雅淡丽非常。
你可回来了,去哪里了,仙界这么大的事儿,没听说吗?
令仪给了寒鸦一副八卦脸。
去了冰天雪地的地方,当然没听到那么多五颜六色的事情。
除了昆仑山哪里还有冰天雪地的地方?
寒鸦将那副画放在淡烟流水的屏风上,也不答话,嘴角浅笑着欣赏。
令仪也上前仔细瞧了那画,美人含泪,也是一副伤心欲绝的画。
虽是一副古画,但仙女的绸带素雅,只有那双含泪的眼睛,植入心底,再不能移开。
这画也是巧夺天工。
仪主,何以见得?
缥缈神仙海上,飘零图画仙山。这画里仙女俯瞰大地山川,那眼里的泪却是恰如其分,美不胜收。
她本就是长得美不胜收,这画三分美都没画出。
那是这画师的错了。
美人落泪,画师的手也抖了。
令仪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将几日来的纷争变故一一说过了寒鸦听。
寒鸦微微颔首,听的尘依只是皮外伤,又回来去看那幅画。
令仪待的无趣,自己去了昆仑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