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杏贞甫一开口,却发现嗓子竟不知不觉的嘶哑了,而且还隐隐作痛,仿佛是经历了什么摧残一样。
杏贞:
回忆不能想,一想就如同开闸泄洪,一股脑的全给你涌出来。比如杏贞,她只不过想了一下为什么嗓子会哑,结果昨天晚上的所有记忆就都找上门来了。
什么□□啦,喘息啦,纠缠啦,姿势啦
躺在床上的杏贞脸都黑了,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床顶雕花,恶狠狠的。可怜的雕花若有感觉,估计都要被杏贞充满恶意的眼神吓坏了。
不过事已至此,杏贞最多也就只能这么恨恨的瞪了一会儿雕花,将这一段乱七八糟的记忆扔在哪个犄角旮旯,相忘于脑回路深处。
放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杏贞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慢慢的穿好衣服,尽量不去看那一床凌乱。
就在她强自镇定的穿好衣服之后,如何打扫战场却又成了问题。
虽然杏贞明白,这种事情对于宫女来说必然是司空见惯的,就算不是司空见惯也必然是有所耳闻目睹的,但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尤其是想到床榻上会有点点落红,杏贞就有毁了犯罪现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