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跪键盘我就绝不跪搓衣板。
瞥了陆亦謹一眼,慈曦直接丢给他个难题:好啊,那你今天晚上回去跪键盘,记得给我发图片。
陆亦謹:好像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个坑。
终于又让陆亦謹吃了个瘪,慈曦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
她这才把话题转到自己的第三个心结上:大清朝的种种已经过去,就连历史都不曾有一丝蛛丝马迹,你为什么还要执着与我在一起呢?
因为我对你已一念成执,别人也许不会知道那段往事,但我,对你,已相思入骨。陆亦謹指着自己的心脏,缓缓道。
一瞬间,慈曦感觉自己的泪腺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但她生生忍住了想要流泪的冲动。不过到底还是有些异样,只得掩饰的拿起桌上的白水喝了一口。
眼泪收的差不多,慈曦这才放下水杯,开口询问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你穿过来的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提及此,陆亦謹不禁笑了笑,慢慢讲述着过往: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从一个被医学诊断为植物人的人身上醒来。
植物人醒来已经算是医学奇迹了,不过毕竟在床上躺了几年,所以当时我整个的身体机能都很差。在医院里做了几个月的复健后,这才从满是消毒水味的医院里出来。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就一边努力适应现代社会,一边想方设法的寻找你。
可惜我画艺实在是不怎么样,想用人脸对比的方法找到你有点困难。这么一找就找了你两年,直到前段时间才碰巧发现了你。
谁知我这边辛辛苦苦的找你,结果你却避我如蛇蝎。说到此,陆亦謹不禁幽怨的看了慈曦一眼,无声的控诉她对自己的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