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姚心中也是五味杂陈,现在这个袁临,和上辈子的那个,简直是判若两人。若不是亲身经历,她实在不好接受。
不管那些谣传是真是假,我都命人去压制了袁临看着袁庭解释。
你让压制过?袁庭打断他,从未传出过皇上要制止谣传的消息,若是他下过命令,那便是有人抗旨不遵。
袁临被他一问,又迟疑了:说不定,是我在梦中做的事?
袁庭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皇上可下过,收回项州,让惠王一家离开京城的圣旨?温姚忍不住问了出来。
怎么可能?袁临激动了一下,怔了怔又坐了下来,在梦里似乎
又是梦里?袁庭有些烦躁地问。
袁临紧皱着眉,面露痛苦:我好像对娴妃说过这话
娴妃?温姚这次比袁庭反应还快,她有些紧张地与袁庭对视,温琮。
袁庭也皱起眉:你下旨还需要告诉她?
是她问的袁临捂着额头,想了好久又道,她问我要不要那样她还让我重复了一遍
袁庭脸上有些震惊,幸亏他们是偷偷来了寝殿,否则定不会发现这件事。他本就很少进宫,来寝殿更是少之又少。他也确实在宫中安排有暗卫,但独独隔过了寝殿。
那你现在,能分得清真假吗?袁庭皱着眉问。
袁临有些坚定地点头:皇兄我还是认得清的。
袁庭松了口气,心中难免有些心疼:你这样到底多久了?她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