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宁踮起脚尖端详,不由得感叹,天下的实验室还真一个样。
为了防止细菌沾到古书帛画上造成再度损毁,消毒工作必须要做。周徐礼耐心解释,至于你看到的那些工具,是以前医学院留下的,我们没用过几次。
陆宜宁大致了解,走到玻璃柜前弯腰看里面暂存的一卷竹简,其上镌刻的字看起来像大篆。
她看不懂,也没什么兴趣,转头喊他,小徐,我们回家吧。
小,徐。
周徐礼眸光陡然沉下,后槽牙轻轻磨动,皮笑肉不笑地,好啊,陆老师。
回到公寓,陆宜宁习惯性先洗澡,哼着歌洗到中途,突然听见浴室的门被人打开。
紧接着,有人缓步走进来,透过一层水雾,男人颀长的身影越来越近。
陆宜宁噎住,抬声问:你是找什么东西吗?
周徐礼眼神平静,声音更是平静,不是,想和你一起洗个澡。
说完,低头摸向皮带扣,传来轻脆一声响。
他不紧不慢侧过头,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但陆宜宁似乎看到了明晃晃几个大字:报复你,惩罚你。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挑衅过度的原因,一向不重欲的周徐礼当晚破了戒,变着法让身下的女人求饶。
陆宜宁哭得嗓子沙哑,环住他脖颈的手无力垂到床上,长时间没欢爱过,她浑身软成一滩水,最后忍不住伸脚踢他,不要了啊,你放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