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宁懵了,鼓起腮帮有气无力辩解:我开玩笑的。
周徐礼勾唇,目光下移落在她露出的脚踝上,静默不语等对方自觉忏悔。
陆宜宁的确感受到略带警示的视线,委屈巴巴地缩起脚,以后会注意。
周徐礼去厨房煮红糖姜茶,知道她不喜欢姜味特意用筷子把碗里的姜丝挑出来,倒进玻璃杯端出去,搁在茶几上。
陆宜宁蔫巴巴趴在沙发上,心里不知悔过多少次年少轻狂时如果注意养生,绝不会有今天这副场景。
如果初中能听她爹一句话穿上秋裤,说不准生理痛的毛病能减轻许多。
撑着胳膊坐起身,端过杯子闻见刺鼻的姜味,憋住一口气喝了几口,胃是暖了,小腹的痛一点没消退。
吃过中饭,周徐礼抱着陆宜宁在床上睡觉。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小腹,怀里的人一声不吭,但睁着漆黑的眼直勾勾看他。
陆宜宁体形偏瘦,肚子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而且很懒,虽然痴迷马甲线,但很难主动去练。
她忽然想起在床上的时候,周徐礼很喜欢捏她的腰。
每次做完那种事,腰上的红痕需要半周才能消褪。
周徐礼眼睫垂下,手上的动作停顿几秒,吴凌他们打算给我送行,看你这样子晚上别去了。
陆宜宁懒洋洋抬起眼皮,送行?怎么整得像是要去多远的地方似的。
我能去。她坚持说。
周徐礼思忖半晌,不太相信的样子。
陆宜宁从他怀里抬起脑袋,当时高考我都能坚持,我真没事。
周徐礼按住露出来的脑袋,冷声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