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勉强捻了几口米饭送进嘴里,压住胃里翻腾的感觉,又低头吃了几口青菜。
医生说阿徊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刘秘书思忖几秒,看个人情况,如果情况好,明天就能醒,如果
林嘉淡淡打断:不用说了。
刘秘书长叹一口气,林小姐,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我说些话。
林嘉抿了口水,您说。
我们少爷本来是采用保守治疗,医生说用药物延续三五年的性命不成问题。但和你在一起后,他想要活得更久,主动接受美国研究所的新型手术。他一向是个中规中矩的人,这次拿自己的性命剑走偏锋,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您。
刘秘书看她一眼,我说这些并不是故意给您压力,而是想说,少爷很喜欢你,希望林小姐不要放弃他。
林嘉鼻尖酸涩,使劲揉了揉眼眶,我知道,我会守着他。
刘秘书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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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徊没有像医生口中的好情况那样次日便醒来。林嘉请了年假,守在医院里。
第三天清晨,护士无意间发现病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几下,她喊来医生检查过后,被告知是自然的生理反应,病人还未有醒来的征兆。
第五天夜晚,生命体征下降,周徊重新被推入手术室。抢救过后,又回到ICU。
第六天。
林嘉约出陆宜宁,到湖色礼买醉。她只要清醒着,就会胡思乱想,数不清多少杯烈酒下肚,她软绵绵趴在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