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了解了更气愤了。这人咋这么……靠!

这人原来别的学校读过高中,跟我嫂子还有他隔壁班一男的一块儿外头混的社会人。他之前找了个女朋友,结果被绿了,就去把那个jian夫打了一顿,中间七拐八拐一大堆事儿,反正把人打进医院了。

重点来了。赵光这人让人恶心就恶心在这儿。他们学校要把他这事儿留档案再让他退学,结果赵光和他爸妈花钱,先是让校方把这个锅扣楚野头上了,再给他转了个学过来。赵光倒是把事情抹得gāngān净净;完全无关,还看他麻烦大了过来帮他做担保证明的楚野被莫名其妙扣了一盆子狗屎。

我说我嫂子咋就金盆洗手了呢,原来这儿还有两个傻bī凑合起来暗箭伤人啊!

“赵光这个狗东西……”我捏紧拳头,气得要死,就差突然bào起回身锤他。

身后那桌也窸窸窣窣在聊什么。我大概也知道他们几个在拦着赵光。反正我现在跟赵光是彻底撕破了脸皮的势不两立,你们说什么我都不在乎了。

别跟我说什么“和平是真”,“还有几年同学要当”这种东西。我粉饰太平已经够了,我不装了!

妈的……

晚上一直到跟何晴歌打电话聊天都还在说这个事儿。我嘴pàojīng化身,哒哒哒哒将一大串。我都看见玲珑从阳台收衣服回来,有些无奈地对我摇摇头。

但是何晴歌也不打断我说话,时不时应一声告诉我还在听,等我讲完一段还发表一下他的感想。我好不容易停了,一句“我今天真的气死了”作为结尾。好歹是保存了理智没有告诉他冲突的原因——不然我的惊喜也要因为赵光这个傻bī给弄没了!

“嗯,别气了,去喝杯水冷静一下。”

然后我去灌了一杯水。

“我回来了!”我盘腿坐在下铺上,玲珑铺的chuáng特别舒服,软软的,让我刚发泄完的心情有了很好的修复。

“现在好点没?”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