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卖部去不?我请客。”我晃晃手上的饭卡。

“走,我要吃gān脆面。”富二代剥|削贫下中农小媳妇儿剥|削得非常厚脸皮,毫不推辞地就推着我往小卖部去。薄薄一张饭卡在我手里还转得翻花儿,何晴歌瞥一眼:“你老这么拿着玩小心别掉了。”

“哈!乌鸦嘴,别乱说话,丢了我怪你!”我往冰柜里摸了今年第一根棒冰出来,草莓味可爱多甜筒。我对所有打着草莓名号的草莓味食品都无限抵触,只有这个我还能接受。

何晴歌看看我摇摇头,也不知道他是为冰激凌摇头还是为我的卡。

“你寒假跳的舞都白减了。”

何!晴!歌!

妈的何晴歌这个乌鸦嘴!

我下午体育课回来,还想去小卖部买瓶水,口袋一模,哎呀!卡没啦!

我第一反应居然是杀进17法语班教室取何晴歌首级。

然后再是饭卡丢了的悲愤。

一时间有点晕头转向……或者说是茫然。

且不说剩这么几天,吃饭,早跑打卡,等周五我回家了,校门都出不去!地铁更坐不了——公jiāo卡我都绑定在校园卡上了!再说我还要不知道跑哪个穷乡僻壤里头去补……麻烦得要死。

我把一腔怨气都发泄给何晴歌——反正你都要嘛,我看看你能招架得住多少。

我一夜之间忽然任性起来,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显然还乐在其中……不管了,卡找到先。

我虽然没像唐棠那么欧皇,但也没非得跟我哥似的。就是我体质有点特殊,比如很容易被诅咒。

就说早上,跟何晴歌去趟小卖部,中途就有事儿耽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