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就是,我旁敲侧击到我都快变成匡衡了我也没把何晴歌的脑壳敲动。

我又开始怀疑这个人的血统了。

你哪天突然敲开我们教室门塞我一朵花也行啊!虽然破坏学校绿化带也不好是吧!

我等啊等,一直等到期末都考完了,我咬牙切齿跟何晴歌说:“你等着哦,我这回英语考试给你个惊、喜。”

他摸摸我头:“好啊,不要亏了我教你这么久英语。”

我跟他一路回寝室收拾东西一边聊:“话说我们这回考的卷子是前年大学四级的题,哇那给我难的啊……那个阅读简直了……”

“那你说给我个惊喜不会是低分突破你的极限吧!”何晴歌这副表情不是惊喜,是惊吓。我手一摆:“屁——我做做还好的好伐!”

我继续讲:“然后翻译是我们老师自己出的,你知道翻什么吧?”

何晴歌摇头。

我憋着笑:“我们考的翻译题是让我们翻译《罗密欧与朱丽叶》,就他俩私奔的那一段。你别说我文盲啊,我翻完看我自己写的东西,怎么看怎么玛丽苏哈哈哈哈哈哈……”

笑完我突然严肃起来,问他一个问题:“话说……你家人觉得我配不上你的话,要怎么办呢?”

何晴歌看着满面愁绪的我也没什么反应,像是对这个问题早已胸有成竹。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不会的。上去吧,我一会儿帮你搬东西。”

既然他说得这么肯定,那我也不再想这些目前来看很遥远的事儿了。我跟我哥唯二相同的的东西,除了姓,还有这种及时行乐的生存态度。

不一定走得到最后,但与其想那些虚的,还不如在还拥有的时候手再抓紧,多听多看多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