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赵玲珑非要背着她,装着在低头看书。
程雪悲痛至极,捂着心口痛苦:“唉呀......儿大不由娘啊......”结果还没等他哭完,门口探进来个脑袋,是何晴歌的,她又蹦蹦跳跳着出去了。
赵玲珑:......
自己很沉重吗?有吗?没有吧!
赵玲珑抓起桌子上的镜子看了半天,好吧,沉重,特别沉重,死了老婆一样的沉重。
可能是今天美术课小母jī留的作业太多了的关系吧。
她晚上打着灯画图一直画到半夜,程雪这种懒得做作业又做不好作业的人老早跟蒋垚商量好了一手jiāo钱一手jiāo画,睡得安稳。她蹑手蹑脚起来收拾画具,困得要命,差点绊倒在椅子腿儿上。
幸好没把程雪给吵醒......
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来。闹钟声音根本没听见,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推了自己一把,在梦里就直直下坠,醒了。
“别睡啦小猪,再不去跑步石老头头能给我们拧下来。”
赵玲珑一边在衣柜里翻衣服,一边打着哈欠拍拍程雪的肩:“没事儿,没人跟你似的手劲儿大能拧头。”
“诶我发现你小姑娘最近怎么恁损呢?!”
闹闹笑笑的算是脑子清醒了。
然后去操场,跟守在那里的值周同学扯皮扯半天更清醒了。
“同学,你们来晚了,按照规定是六点四十五之前要到操场。请签一下班级姓名,我们要扣分。”那个短发女生一脸义正言辞,当真是法不容情。
赵玲珑好歹是要把跟他们理论理论的程雪给拖走了。
她还回头看看,那个女生没有追上来,但是已经不在原地,原本的岗位则是换了个同学来守。正要教育一下程雪这丫头好斗的本性,不远不近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