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窗锁,伸手拉开并仔细检视窗沟。
「原来……」她睁大眼睛,如获至宝的笑了,「原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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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室外的湿冷,盈满咖啡香的室内显然舒适宜人得多。
「我跟安德鲁大学就认识了;我们同时拿到达特茅斯学院的奖助学金,十八岁的他已经很壮硕,六呎四寸的身材,两百二十五磅重,在足球场上简直是怪物!无所不能!」
回想年轻时光,乔治.米勒滔滔不绝,他伸手探向桌面,「咦?没有糖?」
「这里不摆方糖,都用这个。」汤英理递出长条装的细砂糖。
「谢谢!」他搅拌着咖啡,抬眼时她已经喝了起来。「妳还是一样不喝加糖的咖啡!」
「对我们而言,不加糖才是黑咖啡。」
她与米勒约在咖啡厅碰面;咖啡有效拉近彼此的距离,也能让两人稍稍放松心情。
不过,一谈起涉案的老友,米勒还是不敢置信,「……我们都一起打猎,他枪法不怎么样,但肢解与烹饪是一绝!妳真该看看他如何用一把折刀剥下整张鹿皮……」他摇摇头,「为什么会是梅塔!他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我联系过家庭医师了,不过对于病情他一概不愿回应,我只好致电他的夫人。」
艾莲娜.乔姆斯基,他的元配。「艾莲娜怎么说?」
啜了一口咖啡,汤英理说:「夫人的说法跟你们差不多,行为脱序、不受控制……听说他患有耳鸣,而且症状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