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师教她的吗?」
「我没教她这种压迫技巧!是夫人自己的本事。」推着眼镜,她止不住微笑地说:「米勒光是面对她就遭受很大的心理压力了,这次……他绝对逃不了!」
回到侦讯室,米勒正为自己辩解;那些编派过的说法她们之前都已经听说过了。
「……我无法看着他们背着妳出双入对!」他激昂陈述,「安德鲁太让妳伤心了,这是我无法忍受的!」
「虽然荒谬……但我早就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艾莲娜右手包覆着婚戒,以让人摸不着头绪的声调说:「你用了你自以为是的道德观来审判安德鲁。」
「不……不!」
英理紧盯着米勒的神情,按下麦克风:『夫人,就是现在!您盯着他,对他说……』
艾莲娜以指敲击桌面,「停止那些无聊的话术吧,告诉我,你为何要犯案?」
「我已经说了,那是真话!」
「真话?」停顿了一会儿,仿佛假装成酝酿情绪,她笑了!「你处心积虑的除掉乔姆斯基与穆勒,不是为了自己,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如果说为了我自己……那也是因为我的心里一直都有妳!」
就差一点,艾莲娜差点被他深情的口吻与眼神打动了。
但耳机里持续收到指示,她深呼吸后道:「我很想说声『谢谢』,在年华老去时,仍有这么一个男人为我动心;但此时此刻,我只想说……」
就像等待宣判的囚犯,他神情僵硬。
「我同情你,仅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