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理弯下腰检查空空如也的保险箱。「报案人是在这里打扫多年的清洁工;她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吗?」
「她说不知道,也不敢问!」
保险箱就在chuáng边,肯定是极为重要的东西。会是财物吗?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歹徒的凌迟手段下手果决且非常残忍,割下的手指断口俐落,几乎可说毫无迟疑。「能下手这么gān净,很明显经过一定的训练或经验……」是为了bī问出保险箱的密码而凌迟被害人的吧?
「老师,妳来看这里!」
陶谦雅退开,指向被害人腿部的刀伤,「刀子刺穿股动脉。」
「原来如此,所以才有这么大的出血量……嗯?」
「血只喷溅到这里。」陶谦雅在魏毓民的膝盖上隐隐画出一条线。
英理仔细查看这道深可见骨的穿刺伤,「刀子近乎垂直往下刺……」
「我认为歹徒先綑绑住被害人后,再跪坐在chuáng上刺,可能就连割下他的手指都是!」
英理反覆观看保险箱附近的脚印,「虽然脚印明显指出犯案者不只一人,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
「嗯!一个人凌迟,另一人解锁保险箱;但两名男子其中一人只在房间门口处徘徊。」英理指向魏毓民膝盖上这条隐形的直线,「所以……是三个人犯案?」
她仔细观察魏毓民脸部、嘴巴附近的伤势,「太阳xué是被手枪敲伤的。」她抿嘴,扫过已经检查的左手与左大腿伤势,在翻到另一侧时,右手食指上一道可疑的瘀伤不预期的吸引她的注意。
「陶法医!」
「这道瘀伤……看起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