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杯科西嘉岛的高罗谷地红酒。」英理迅速做了决定。
酒保有些讶异的说:「我还以为您会考虑波尔多或是薄酒来产区的品项?」
「大产区的酒我常喝;科西嘉岛的主力品种涅鲁秋(Nielluccio)酿造出的酒听说架构完整,但需窖藏多年来缓和单宁;我还没什么机会接触……想必贵店对这支酒一定很具信心吧?」
「原来是行家!您放心,我们老板很挑的,一定能满足您!」
「阿峰被学姊考试喽!」连蕙珠对着酒保挑眉,他则是耸耸肩,「给我一杯爱尔兰咖啡。」
「没问题!」
「我跟老板说好了,请她把包厢留给我们!」她倚靠高脚椅,手扠腰展示著洋装。「好看吗?」
「嗯,很适合妳。早知道我是不是该请妳帮我代星期一下午的课?至少可以提高一点出席率。」
连蕙珠笑了几声,「我只是心理医师!论教学远不及学姊在行。」
「可是妳的司法鉴定做得比我想像中要好。」
「那是因为同样是心理谘商!只是对象从病人换成犯人罢了。」
随着酒品送到眼前,她们边喝边聊,从学理、教育制度聊到生活,就是不碰案件。
「……太便宜了吧!」连蕙珠讶异的瞪着她脚上的缎面高跟鞋,「哪里买的?」
「我托我研究所同学在美国outlet买好几双,再一次寄过来。」轻轻摇晃著酒杯里的红酒,英理嗅闻着香气,微抿一口。
「下次妳要买的时候记得找我……运费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