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妳还喝这么醉!去洗个澡、醒醒酒!去去去!」男人把半醉的少妇推进房间,回头察觉那一团乱之后,无奈的摇头收拾。
岳日腾躲在墙边发抖,就像只受尽凌nüè的小白兔;男人收拾完毕之后,噙著笑意缓缓靠近他。
「不是我……我走到妈妈身边,忽然就跌倒了!」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来;叔叔帮你擦药。」
他牵着岳日腾上楼,走进房间锁上门。
「来!把衣服脱掉。」
「叔叔……」
男人见岳日腾不肯轻易合作,只好放下药膏,「让叔叔看看妈妈打在哪里,好吗?擦了药就不痛了。」
他脱掉男孩的上衣,然后是短裤;当冰凉的药膏抹过男孩细嫩的身躯时,他叹息,以温柔的口吻说:「妈妈打你都是为你好,知道吗?」
岳日腾颤抖著,眼泪默默掉下来。
「如果老师问你是谁打的,你要怎么说?」
「是……是爸爸打的!」
大手平贴在男孩的背部,他点点头,「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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