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祐温猛然抱住了他清瘦柔软的腰身,手臂勒得死紧,几乎要将他箍进身体里。
她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是他总是有本事让自己说不出那些信手拈来的情话。从前是,现在也是。
yīn云霁温柔的笑了,抬手摸了摸她埋在怀中的长发。昔日困苦yīn郁不可得,早已在相伴中改变。
彩云散去琉璃透,眉目早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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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遗嘱的事,yīn云霁虽不在意,李祐温却怕惹父皇不高兴,只得独自拜访父皇母后,留yīn云霁一人在宫殿里。
帝后都住在一起,不过帝后通常是一对怨偶,永恒的时间那么漫长,大多数都只能忍耐。
李祐温知道这些的时候,十分庆幸自己褫夺了钱婉的封号,又将自己的母亲追封为先皇后,误打误撞的避免了父皇和钱婉住在一起相看两相厌。
在伺候的小鬼的带领下,李祐温找到了父母所在的宫殿,忐忑不安的叩开门,却意外的看见一张年轻的娃娃脸。
进了宫殿,三叩九拜的觐见了父皇才知,娃娃脸的女子竟是自己的母亲,曾经的淑妃沈丹。
原来自己追封母后的时候,淑妃早已转世了。一纸敕令,驱使阎王,淑妃回位,钱婉投胎。地府派了黑白无常将转世的淑妃的魂魄勾了过来。
这一世的淑妃被勾魂时尚年轻未嫁,性子也比曾经飞扬跳脱。
非说自己是什么研究生,李祐温和父皇都默认她的转世是个产婆,研究怎么生,不是产婆是什么?
父皇觉得丢人,堂堂皇妃成了产婆。偏她还跟父皇犟嘴,说女子做研究生不容易。女子做产婆不容易,那男子容易?不对,产婆还有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