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离说道:“臣只记得幼时一次,父母发生了争执,臣只隐约的听到御花园和玉佩什么的,没想到竟是和陛下有关。”
李祐温举手作势,说道:“原来顾嘉大人回家还挨了训了吗?朕可以作证,那日你父亲只遇见了朕,可没有什么戏文里的巧遇宫女的戏码。”
顾江离一下子笑弯了眉眼,如同chūn水迢迢,波光中粼粼中,闪烁的都是温柔,笑道:“陛下从哪里听得这些戏文,真是出乎臣的预料。”
李祐温看着顾江离的笑靥只觉得如醉chūn风,可惜她心里时时有一根红线,提醒她要克制自己的各种欲望,做一个盛世明君。因此若是顾江离不愿意,李祐温打定主意,她永不qiáng迫他,也算对得起当年顾嘉的悉心教导。
可是,李祐温问道:“那你说的玉佩是怎么回事?”
顾江离笑道:“那年臣七岁,开始分席了,男孩子要出外走动,臣的服饰还缺一枚合适的腰悬玉佩。母亲多方打探,才在莎车国商人手里买了一块上好的和田玉。
本待要雕刻灵芝松柏,不知为何,父亲入宫一趟回来后要改雕牡丹。母亲不愿男孩子配花饰,可父亲偏偏在此事上执拗,两人因此争执。最后仍是雕了牡丹。因为此物曾致父母失和,臣佩戴过几次后就收起来了。”
“牡丹是吗?”李祐温心里暗想,“最后竟是牡丹纹吗?那么,顾嘉,你是这个意思吗?”
李祐温问道:“那顾大人回府后还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吗?”
顾江离回忆道:“没什么了,只是还有一件,那之前臣一直学辅国策论,那天之后父亲却要臣改学制衡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