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樆一头黑线,曹文远洗澡不锁门,他撞见好几次。可撞见,不代表要看啊,谁会没事看你那东西的大小,不怕长针眼嘛!
季刑辰深深看了他一眼,‘砰’的一声,把猫粮扔在地上,转身出了门。
“你们慢慢比,我在楼下等你。”
谁,谁要跟他们比这个啊!
孟樆被雷的外焦里嫩,等反应过来去追人时,发现季刑辰早就没影了。
寝室三个人面面相觑,曹文远乖觉的踩着梯子上了床,没敢再说话。
寝室是四人的小公寓,上面是床下面是柜子和书桌。放假时,他们就把被子一卷,在床铺上面罩着防尘罩。
孟樆先是爬上床迅速的把上面的防尘罩撤掉,然后将箱子里干净的被罩床单翻出来套好。
等忙完这些,他把箱子胡乱一塞,从包里掏出手机,对曹文远嘱咐道:“导员要来,你就帮我随便找个理由。”说完就一阵风似的往楼下跑。
季刑辰到没走远,站在寝室楼门口,插着兜也不知在想什么。
孟樆觉得刚刚有点尴尬,气喘吁吁走过去,小心问他,“你,你说查到了些东西,是什么?”
季刑辰撇了他一眼,见他面上带了丝薄红,笑道:“跑什么,我又不能走丢。王哲他爸王常山生前买了一份意外身故险,受益人是他儿子。他这次出了事,保险公司赔了一笔钱。他昨天给我打电话,说那笔钱不见了。我记得你舅说过,王常山死了以后,名下所有的钱都消失了。”
又不见了?
孟樆一时惊愕,想了想点头,“我舅是这么说的。”
季刑辰想到什么,抿着嘴问:“你没把我电话给他?”
孟樆一时没跟上他思路,反问:“谁,给谁?”
“你舅,陈松。”
他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果然听季刑辰又说道:“他通过王哲要了我的联系方式,然后在店里堵到我,问了我一些关于案子的事情。”
说完,有些意外的看向孟樆,“他不是你亲舅吗,怎么从王哲那要来的工作号,你没把我手机号给他?”
孟樆一时无语。不是你说的,不许把你手机号乱给别人嘛!为这事,他这几天对他舅都特别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