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樆点点头,他今天约了季刑辰去谢安桦那。
陈妈把大黑的狗粮拿出来,嘴上随意地问,“和小季啊?”
孟樆手不自然地抖了下,低垂着眉眼恩了一声。
“好好玩吧,等你毕业上班了,就没时间享受了。”陈妈没发现他的异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去洗漱。
孟樆套好羽绒服穿上鞋,和陈妈报备了一下,转身下了楼。
他本来打算让季刑辰去店里等他,可一下楼就发现那家伙在楼下站着。他今天依旧穿了那件和自己相同的白色羽绒服,帅气逼人。
孟樆站在那没动,见到季刑辰后他心里那些复杂的念头渐渐退却,唯一剩下的,只是萦绕在心口只增不减的情愫。
“你怎么来了?”
季刑辰瞧见他,眉脚轻轻一扬,“起的早,没事就过来接你了。”
“冷吗?”孟樆问完,自然地握住他的手。他难得如此主动,反而把季刑辰弄的神色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不,不冷。”
季刑辰嘴角翘的有些大,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手心,不过却又马上松开了。他怕被陈妈不小心撞上,因此有些小心翼翼。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打了车去谢安桦的琴行。
上了车,孟樆才发现这家伙挺久没骑那辆拉风的机车了,一时好奇,问起了这事。
“冬天坐在后面会冷,你身子又不太好。”季刑辰虽然喜欢骑他那辆战车,可是想着自家‘媳妇’的身体状况,最后还是狠狠心把车锁了起来。没法,媳妇和爱车比起来,自然是媳妇为重。
孟樆笑了笑,指了指脖子上的平安扣,“有了这个,我不会再生病了。”
“那也不行,现在太冷,等开春暖和的。”季刑辰态度坚决不让步,在关于孟樆健康的问题,他和陈妈还有陈松的战线难得一致统一。
孟樆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地收回脖子上那枚玉,想着谢安桦的事问,“符的事情,你问二叔了吗?”
“问了,二叔看了符以后脸色不太好,可惜什么都没说,只是问我从哪弄到的。我把谢安桦的事一五一十跟他说了后,他就直接拿着那东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