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怎么了”秦泽担心地在华芙身边坐下。

“我快死了”

“你说什么”秦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知道我是谁吗”

“……”

华芙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明圣教安插在京城的探子，而她因为不愿再继续这种非人的生活，逃了，但是代价却是自己的命。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你，你不会死的对不对”

得到了与自己预期一样的效果，华芙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对自己的喜爱，她不知道这份喜爱可以持续多久，但是足够她做到自己想做的事了。

“明圣教里有解药”

“我去帮你拿”秦泽坚定地说到，但是他看向华芙的目光却是那样温柔。

“……谢谢”皇帝的助力已经有了，不管到底最后结果怎样，她，也该给自己一个交代了，为了那些年受的苦，难道她就一点不怨、不恨吗，不，她怨，她恨，现在东方无垠给了她一个报仇的机会，那就不要错过了，她的感情从来都像烈火一样炽烈，不惜一切，但是慕容九歌让她的心冷却了，现在得到了一个向他复仇的机会，火焰再一次在她心中燃烧，就算燃烧的代价是自己的生命也没什么可怕的，她只希望不负此生。

第12章

在上一次慕容九歌对无心发过脾气以后，无心这段时间都小心翼翼地与慕容相处着，如果原来他对慕容的残忍只是懵懵懂懂，那这次慕容的怒火与反复让她真正领悟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原来不是他对自己有所仁慈，只是自己没有惹怒他罢了。现在她只希望那颗解药能被交到华芙手中，这样她就算最后……不能善终，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她活在世上本没有什么可珍惜的，也就欠着那一份恩情罢了。

“在想什么”慕容弹了弹无心的脑袋说道。

“……只是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慕容抱起无心，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恩，养的不错，重多了。

“……没什么特别的，我对爹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娘亲的脸而已”记得那双空洞无神，仿佛死人一般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