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的又香又苦,还能这样形容吗?

橙哥儿你是不是驴我,苦还能理解,不过香椿好像闻起来是臭的吧。

他气势顿时弱了下来,问橙哥儿:“香椿虽然有个香字,但是也不香呀,橙哥儿你是怎么想的。”

橙哥儿其实只是随口一说,因为院子里有棵香椿树,而他正好想吃香椿了而已,但是香椿也就四月份吃着才好呢,现在早就不能吃了。

可是见顾泽宇逼问,他也不能说实话,只能强行辩解了,“这香椿做的好吃可不就香了,特别是捣碎了再加上辣椒等调料,夹馍吃好吃着呢,至于苦是它树上长着的时候就有的味道。”

顾泽宇想着他俩的说话重心早就歪了,明明刚才还在送礼物,气氛很好,他还想着能不能收获一个爱的亲亲呢,接过因为两人各自不服气,就发展到这个地步。

但他哪能怪橙哥儿呢。

眼瞅着小哥儿跟他杠上了,赶紧给熄火,他拿过橙哥儿手中的小橙子玉给戴上脖颈,两人瞬间挨得很近,气息几近可闻。

“嗯,橙哥儿说的对,是我不该得寸进尺的给橙哥儿安上甜的帽子,但是哪能怪我呢,橙哥儿就是个甜哥儿呀。”说着就凑近了亲了一口小哥儿的唇,还回味道:“果真是甜的。”

橙哥儿叫亲了一下,直接红着脸埋头到顾泽宇颈弯里了,他叫说的害羞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等到都平复了心情。

互相看看,都觉得刚才的辩解蛮幼稚的,像两个小学鸡互啄,就要对着干。于是相视一笑,把这事翻了篇。

可其实听到原先顾泽宇对他的形容,橙哥儿其实是高兴的,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这才反驳。

这会儿平静下来,他就认真的的看着顾大哥说:“顾大哥,我原先说错了,其实你是大树的宽厚,平原的广阔。”

顾泽宇听完这话,笑笑,他明白橙哥儿的意思,就是说他,为人宽厚,并且有着很宽阔的胸襟。

虽然他不太承认,但是还是又摸了摸他的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

最后两人又一起腻歪着坐在一起,聊聊天或者下五子棋打发时间,倒是一天都没有离开对方一步。

到了晚间的时候,两人慢悠悠的吃完了饭,去外面转了一圈消消食,就准备上床睡觉了。

只不过今天橙哥儿没说要洗澡,可是顾泽宇还是烧了很多水。

两人最后也只是用水擦了一下身子,橙哥儿要是用浴桶的话太麻烦了,他不愿意弄。

橙哥儿最后还指着一锅水说顾泽宇:“我们根本用不了那么多,这不就浪费柴火了,下次还是要我看着才行。”他小脸得意洋洋,逞了威风。

心想着顾大哥离了他就不行呀。

顾泽宇眼眸深邃,眸色深沉的看着他,没说话,但是却像是大型的猛兽盯着猎物一样,侵略意味满满。

就连橙哥儿也被他眼神吓到了,刚抖起来的尾巴立马放下去了,糯糯道:“我困了,我们去睡觉吧。”

他也不伸手牵着他衣角了,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橙哥儿才坐到床榻上,顾泽宇就关上了卧室的门,然后又朝着他一步步走近,两人又说了几句小话,这是睡前的惯例。

此时两人已经都在床上了,顾泽宇还把玩着橙哥儿的手,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可是又不怎么一样。

气氛变了。

本来这个时候是很轻松愉快的氛围,橙哥儿也喜欢这样的亲近,两人说话总是很高兴,感觉心更近了一些。

可是今天气氛却有些变了,两人说话总有些漫不经心的,顾泽宇简直就盯着橙哥儿不动,眼睛眨也不眨的,像终于要吃到糖果的大型动物。

橙哥儿最后说了一句:“顾大哥,你有些奇怪,你怎么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