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正慌乱地解腰间的带子,纤长的脖颈线条看得虞夙喉头微动。
他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宁星阮,任由自己眸色渐深。
当宁星阮察觉到不对,看到地上的影子时,心里一惊,猛然回头就看见正盯着自己,眼睛似乎都要变红了的虞夙。
他脸上爆红,又羞臊又无措,虽然从决定这么做时他就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他仍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还没、没穿好,你出、出去。”结结巴巴地粗声赶人,却见虞夙笑着将门关上,朝他走来。
有些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腿碰到床沿,不由自主地跌坐下去,他看着虞夙的表情,忽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是不是……是不是有点儿过火了?
红纱覆在身上,莹白的皮肤若隐若现,手软脚软躺在床上,雪白的床单,红色的短袍,雪白的皮肤。
薄纱缠绕,衣带在床单上轻轻晃动,伴随着时轻时重的轻哼,直到哼声变成求饶的哭泣,纱衣才被撩开扔在了地上。
翌日,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宁星阮瞥了一眼地上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他不该的,不该单想着给别人送礼,却忽略了某人的体力,高估了自己的老腰承受能力。
房间门打开,满面春风的男人端着清淡的早餐走进来,放在床头,然后温柔地将“半身不遂”的宁星阮扶起来,又将枕头垫在他身后,才端起碗来,用勺子盛了粥轻轻吹凉送到他嘴边。
看着仔细小心“伺候”自己的虞夙,宁星阮心里的气也扑哧散了。
还能怎么着,自作自受,吸取教训呗。
——
春节
腊月十几时,宁星阮就接到叔叔的电话,让他带着虞夙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