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窘迫的模样,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立即喝退宫女太监出去外面守着,转眼内室里面只剩下了他和景孤寒两人。
景孤寒看到他的小动作,哪能不知他想什么,轻笑一声,俯身在他的耳边低语,“可朕教会了延玉,延玉能给朕什么?”
钟延玉闻言一愣,随后警惕地道:“你想要什么?”
景孤寒细细啃咬着他的脖颈,手指缓缓解开他的衣带,他捧起来青年的脸颊,对着红唇吻了下去,炙热的唇舌相互交缠,厚实的大手紧紧按住青年的玉指。
“朕不图权势,朕图延玉。”
钟延玉轻哼了一声,眸光盛满水色,衣衫很快凌乱不已,整个身体被男人的体温慰烫得通红,雪白的赤裸身躯很快被染上了红色。
夜色滚烫,冬雪一直在下,本是夜深人静之时,内室之塌上传出的羞人之语,让门外守候的宫女红了耳朵,侍卫也不知所措。
翌日清晨,钟延玉没起得来床,景孤寒亲了亲他的眉眼,让出声的太监闭嘴,自己起身去早朝了。
奏折他私下帮延玉批改,功劳全都是延玉的,只要对方……
他忍不住亲吻那处温暖的红唇,联想到昨夜的风雪映红,眼神暗了几分。
文武百官难得见一次皇帝早朝,战战兢兢,任凭着景孤寒挑出奏折中的错误,将他们骂了个结结实实,心下越发惶恐,便越加念起来平日温和的钟延玉。
摄政皇后,虽然能力不及景帝,但好歹性子温温润润,从未骂人,偶尔也就阴阳怪气了几句,而陛下这般毫不留情,连亲信赵丞相都被他骂个狗血淋头。
“以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要劳烦皇后,朕不介意好好教导你们,西北和西南偏远地界,正需要人手之时呢,你们到时候便去那里练练吧。”
景孤寒冷哼一声,聪明如他,怎么看不出来这些奏折当中,有几件事是故意为难钟延玉,就是仗着钟延玉新摄政皇后上位,什么都不懂,便挑了几件棘手的案件给他,一如他当年成为太子之时的伎俩!
一个两个的,他还没死呢,就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欺负自己的皇后!
是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