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玉的手揽上他的脖颈,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思绪散乱,“我听人说朝堂上那群大臣又在鼓动你选秀纳妃了?还有那些异邦来的美人,你觉着如何?”
景孤寒闻言,眼中带笑,“延玉这是吃醋?还是生气了?”
钟延玉撇了对方一眼,在他胸膛上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那倒不至于,陛下告诉臣,您想如何便是,不必如此揣测臣的居心。”
景孤寒揉了揉底下青年的玉手,将人扑倒在软榻上,目光亮得吓人,吐息灼热,“眼下距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朕心里想着什么,延玉知道吗?”
男人的手还放在了他的腰上正揉着,钟延玉若是真不明白,这几个月都白过了。
他想了想将衣襟微微拉开,露出雪白但还带着红痕的胸膛,凑近男人。
“不准和那些女人来往。”
“还有……陛下要轻点。”他想了想双腿小心翼翼地缠上景孤寒的腰,抬起凤眸看向对方。
“臣正好有些事情和陛下商量,过几日我恐怕要回钟府一趟。”
景孤寒闻言,挑了挑眉,怪不得延玉今日这般乖顺,“想回去便回去,朕又不会拘束你,只是你身体不好,朕有些担忧,到时陪你一块回去看看吧。”
钟延玉松了口气,正放松下身体,景孤寒就将他抱进了内室,疼爱到了下午,弄完休息了一个时辰。
过几日,接风洗尘宴席时,雪飘如絮。
钟延玉身着皇后凤袍,景孤寒给他整理了一下腰带,瞧着他精致的眉眼,忍不住笑意,“我家延玉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钟延玉叹了口气,“是越来越胖了吧,这腰带都不似往日的尺寸了,陛下是不是令人重做了一套凤袍,这件比前半月那套宽松了些。”
几个月的养尊处优,又加上柳志的各种药膳,能不丰满吗?晚上也好抱些。
景孤寒心知肚明,微微笑了笑,搂住他的腰肢,蹭了蹭对方的脸颊,“这有何关系,衣服不合适了朕自然要命尚衣局重新做一套了,况且延玉这也不是胖,是养下的身体。”
钟延玉本来还在感慨的,闻言看了看景孤寒,瞬间想到了昨夜之事,对方将他的双手举上头顶,他的脚链叮当作响,野兽般的男人要他给对方生下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