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完了小崽子,当着小狗崽子的面,亲了自家延玉好几口,才放开了人,“等到勾勾大点,我便寻夫子过来替他启蒙,到时候便没空打扰我们了。”
“你这样子哪里像是个父亲?”钟延玉的脸色不赞同,从他怀里起来,转头看到软榻上的小崽子快要哭了,立马抱起来宝宝哄着。
“呀呀……”这个凶凶的两脚兽又把他漂亮的两脚兽给弄脏了。
气死宝宝了!
他伸着小手,抓住钟延玉的衣襟,控诉地指着景孤寒,张开小嘴,“呀呀”了好多声,脸上两坨圆圆的奶膘气鼓鼓的,窝在青年的怀里面。
钟延玉看着自家小奶娃,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生出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怎么连生气都是奶呼呼的,和他钟家沉稳温润的的气质一点都不肖像,难不成是继承了景孤寒?
他回身看了看景孤寒,对方小时候是这样可爱的吗?
可能是后面越来越狗吧。
“这小狗崽子总是莫名其妙地生气,都不分时间地点和场合的,延玉,朕可没逗他。”
景狗委屈巴巴地靠在青年的肩膀上,亲了口青年的脸颊。
“呀呀呀呀!”
勾勾更激动了,小手挥舞着,想要抓住景孤寒的头发。
这个凶凶的两脚兽怎么还敢当着他的面亲自家漂亮两脚兽?!
“宝宝,是饿了吗?”钟延玉摸了摸尿布,没湿,凑过去亲了自家小奶娃两下,倒是把勾勾给亲开心了,也不闹了。
景孤寒揉着青年的腰肢,开始思索起来该如何把这个小狗崽丢到一旁。
对方实在是太碍眼了,整天就知道破坏他和延玉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