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玉却觉得会不会太劳累钟楚荀了?
“勾崽来钟府让爹爹教就好了,父亲每日要跑去皇宫,会不会伤身体?”毕竟钟楚荀都六十多岁了,他可不是担心吗?
钟楚荀精神抖擞,拍了拍钟延玉的手,不甘示弱,“这有什么,宫里也有其他武太傅,我战友七十多岁了还生龙活虎的,早些年上战场比这苦多呢,而且老夫从小学习武艺,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比的。”
他又不像小儿自打娘胎就带了体弱,身体说不定比这些年轻人还要好呢。
闻言,钟延玉只好点了点头,心想着等会儿跟景孤寒说一下。
入夜,小狗崽子果然跟钟延清那个小兔崽子去睡了,让仆从只派人来告诉他一声。
景孤寒看到进入房门的青色身影,立即起身相迎。
“延玉。”他上前抱住青年,亲了亲他的脸颊,神色温柔。
钟延玉脸颊带上红晕,任人领进房间。
他踮起脚尖亲了亲景孤寒的红唇,“夫君,我回来了。”
他知道不少人都是这样哄自己夫君,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得对不对?
“和岳丈还有大哥聊得还好吗?”景孤寒揉了揉青年的脑袋,看着怀里乖巧的小白猫,忍不住亲了亲。
他觉得青年实在太软乎乎了。
说到这里,钟延玉赶忙说了今天事情,随后问向男人,“夫君,你觉得勾崽要启蒙了吗?还有我父亲想要做武太傅,你觉得如何?”
景孤寒亲了亲他的小脸,眼神幽暗,将人抱起来,“勾崽下个月再去国子监启蒙把,岳丈想要做武太傅,那朕安排个轻松点的职位给他。”
钟延玉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个真心的笑容,双手揽上了景孤寒的脖颈,开心地亲了亲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