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离谱的是,还是死在时烟手里?
“那我们打个赌吧。”
“主子想赌什么?”
“既然是赌注,那自然要有彩头,我们就赌时景念会不会死在时烟手里,如果我赢了,从今往后即便没有炎令,你和炎卫都必须听命于我,如何?”
时临放下茶盏,笑得像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炎令她肯定是会归还给君初的,不过,要等她利用完可用资源再说。
“炎令本就在主子手里,所以这个彩头毫无意义。”
闫枫没想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会这么轻易将炎令交给一个女人。
“你就说你答不答应。”
“倘若属下赢了呢?”
闫枫不觉得自己会输,时景念现在不仅仅是景王,还有右相庇护,母亲更是淑妃娘娘,怎么可能会轻易死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时烟手里?
“要求随你提,只要在我接受范围内。”
时临倒是不着急,甚至悠闲的在挑选衣服,嗯……一直穿红色是有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