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执给了裴韧一脚,“你是不是有病?”
许言倾松开了抱住聿执的手,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满身的腥味,熏死人。
她回了房间,裴韧余光见卧室的门被关上,他收起嬉皮笑脸,“你得罪了黄康裕,这件事你爸妈知道吗?”
“知道了又怎样?”
“你别这么横,你家老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姓黄的如今是被鹰啄了眼睛,往后不会太平的。”
聿执盯着手上的一长串伤口,他眼角眉梢尽是狠厉,他像个没有知觉的怪人一样,将手指摩挲在凹凸不平处。
他甚至想徒手再给它扒开。???c0
“老爷子越老,越束手束脚,他如今处于半退休的状态,我可不甘心被他压着。”
裴韧眼里拂开抹吃惊,“你想……夺权?”
“难道要等他心甘情愿交出来?他身强力壮,我不得熬个一二十年?”
许言倾出来的时候,裴韧已经走了。
聿执弯着腰坐在沙发内,肩膀上掸着一道沉重的光,他听到脚步声过来,没有抬头。
一双脚出现在他的面前,许言倾穿着白色的棉拖鞋,裤脚束在脚踝处,他手伸过去,摸着她的小腿,再把她捞到腿上。
许言倾怕压到他的伤,“还痛吗?”
“等我好了,我就去弄个纹身,把你的名字纹上去。”
许言倾知道这话当不得真,“小爷,纹身可是一辈子的事。”
“嗯,不洗掉。”
“那你将来的老婆看见了,怎么办?”
聿执放在她腰间的手往上移,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哪里来的老婆?”
“问你。”
聿执望进许言倾的潭底,她虽然跟他处着朋友,但却是人间清醒,一点不肯迷失。
有时候,他觉得是他掌控不住她。
“你怎么知道,我要娶的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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