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安娜的父亲拖了后腿,在被监视他们的仆人指出来以后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悠哉的看着母女三人忙碌的弥补着他之前的漫不经心。

两个安娜和母亲花费了很多时间,最后却只能看着一勺满满的糊糊被农事官倒回了一半到陶罐中,而她们那个厚颜无耻的父亲居然还理所当然的伸出手,要求将糊糊全倒给他。

“我干了很多活,只会生女儿的人没资格吃。”

那个无耻的男人这么说道,安娜觉得很不公平,那个男人干着最轻松的活(而且还没有干好),还理所当然的拿走了所有的糊糊。

“下一次我会分一点给你们的。”

那张和难民没什么两样的脸上是让安娜想吐的恶心表情,她的手,她母亲的手,她妹妹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为什么她不是个男孩呢?

安娜有些不甘的想到。

“打。”

农事官看着得意洋洋的男子,咧嘴露出了一个笑,勺子直接收了回去,一招手叫来了两个拿着木棍的仆人,二话不说就开始痛打起男子来。

“你们过来。”

仆人们机灵的将男子拖到了后面去打,农事官又冲着母女三人招招手,三人畏畏缩缩的上前,农事官看着她们皮肤上暗淡的红色,在心里叹了口气。

“伸手。”

碗是不可能有碗的,木碗都是家里的重要财产,怎么能轻易带出来呢,大家都是用手接糊糊吃的,好在糊糊已经凉了,也就不怕烫到了自己的手。

“你们是干了活的,就应该吃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