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阳:“醒了啊,吃吗?”
“我睡了多久?”海日有些混混沌沌地,脑子不清醒,甩了甩,说道,“快到了吗?”
盛灿阳看了眼手表:“一个多小时吧。”
“给我一瓣儿,”海日伸手去接,“都这么酸吗?我渴死了。”
盛灿阳往嘴里扔了一瓣,满不在意:“吃酸的解渴,分泌口水。我也是渴醒的。”
海日又看了眼盛灿阳,心里其实很复杂,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这也算是一种失而复得吗?
“快要回去了,”海日说道,“你回去要干什么?”
盛灿阳道:“我们剧场有话剧,你忘了啊,男主角。”
海日说道:“要我干什么?”
“当花瓶就行。”盛灿阳又吃了瓣橘子,“现在实力派遍地都是,花瓶难觅。”
“行啊,”海日想了想,说道:“你下次什么时候参加任务?”
盛灿阳:“不知道,可能不参加了吧。”
海日愣了下:“为什么?”
盛灿阳:“死不了啊。”
盛灿阳一开始就说自己参加任务是因为着急死,死不了,那就放弃了吧。
海日说道:“那怎么办?”
“看着办吧,”盛灿阳,“你知道怎么对待命运的捉弄吗?”
海日:“?”
盛灿阳被酸的倒牙,皱着眉头,吸了口气,说道:“打不过就加入。”
海日没听明白:“点解点解?”
“自己悟去吧,”盛灿阳探出身去,把橘子递给身后的一个女生,说道,“给你们吃吧。”
身后的女生当即受宠若惊:“啊,谢谢?”
盛灿阳转回身来,酸得吸了口气,海日:“……”
下午的时候,在晚饭前,他们回到了住的地方,黄毛已经等在车站了,手里拿着一个摩托车头盔,精瘦的两条腿,架着精瘦的身体,戴着硕大的头盔,看上去像是一根金针菇。
海日一下车看到她,被自己脑袋里的形容逗笑了,盛灿阳看了他一眼。
黄毛说道:“兄弟,旗开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