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淮祀溜达进了卫繁的闺房,里里外外看了个够,抱着卫繁往床上一扑,耍赖不肯起来,屋外虽还有婆子盯梢,却是难得清静。
“卫妹妹,我们都不曾好好说话。”楼淮祀委屈道。
卫繁笑着摸摸他的脸颊:“那我陪楼哥哥说话。”
“亲一下。”楼淮祀指指左脸。
卫繁转了下眼珠,四周悄悄,大着胆子亲了楼淮祀一下,楼淮祀大乐,又指指额头,卫繁亲了一记后,胆子也大,依言又在他额际亲了亲,楼淮祀便又指了指鼻尖,又得一记亲吻,勾唇笑了笑,遂又点了点双唇。
卫繁这回不肯干了,往旁边一躲,整张脸都埋在锦被中。
“唉……”楼淮祀悠悠然,潇潇矣一声叹息。
“要不还是一道说话? ”卫繁小声乞求。
楼淮祀到底不忍自己的小娘子为难,躺过去头挨着头,边道:“也罢,说说话”边心酸想:这两年可怎么捱?分房而居?
外头的婆子生怕闹出事,催着绿萼进来看一下,绿萼无法,大着胆瞄了一眼,拍拍心口,这俩竟是睡着了。婆子失笑,回去禀了国夫人,国夫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孙女也好,孙女婿也好,都还小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新副本开启、
第76章
俞子离原本觉得楼淮祀全不是做官的料,不学无术、心绪浮躁、随心所欲, 无有是非。今日方知, 是他误了, 姓楼的小兔崽子分明是个奸臣胚子,再没比他更适合当狗官的。
糟心事只管推给身边人,自己袖手不管, 若他礼贤下士、知人善用、用人不疑也是一项好处,偏偏这小崽子凸着肚、挺着胸发号施令不说, 还疑神疑鬼的, 生怕被他们坑了, 三不五时地跟个牢头似得晃来监工,吹毛求疵诸多挑剔。
气得俞子离差点出手揍楼淮祀一顿, 还是梅萼清笑眯眯地帮衬说好话, 谄媚得不忍直视。饶是如此, 路过的楼淮祀还斜眼歪鼻地疑心他二人狼狈为奸:“师叔和梅老头倒是投缘啊,酒未过三巡就成了知己。”
梅萼清老眉老眼笑成一道线, 真是任他狂风轻雨霜雪吹,不沾半点寒暑:“这不是与俞郎相逢恨晚嘛。”
楼淮祀阴阳怪气扔下一句:“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相逢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