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真的能待一起天长地久那般。

甚至，在有这个想法之后，元歌的身体都有些发烫了。

起先他还以为这再不过正常的反应，只是稍微有些羞耻，正准备退开一些，下一秒猛然察觉到不对。

身体突然间变得很烫。

尤其是被空前抱过的位置，格外的悸动。

空前察觉到怀里的人状态不对，连忙退开半步，却见元歌突然拉住他，几乎是气音道：“帮我……”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在被抱到床上的时候，脑海里闪过曾经看过的什么abo，发丨情丨期一类的词汇，把自己耻得更烫。

人生也是第一次，元歌根本没想到会交代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甚至还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在偷偷观察，这里到底是哪里，是否有危机在等着他。

他也想过克制，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仅剩的理智就被烧了个精光。

难道是这里的问题？

不对，空前完全没事，至于他现在为什么状态这么兴奋，完全是因为元歌的撩拨。

那到底是……

元歌迷迷糊糊在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记忆里想起来，这种感觉和他喝下药水后的感觉十分相似，只是在喝下药水时，更多的是钝痛感，是很鲜明的痛觉，但这时的感觉更多的像海潮，不似药水短暂而尖锐，是海潮的缓慢和绵长。

他忍不住伸手抓紧床单，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抓出痕迹，绷得指骨张伸。

他腰窝跟着塌陷下去，浑身软得一塌糊涂，脑子沉重得根本转不开，很快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

在失去意识前，他好像听到一声很奇怪的疑问。

“你好像有……”

然而还没听完，他便闭上了眼睛。

再等醒来，天色已亮，元歌盯着天花板愣怔几秒，接着突然反应过来，扭头一看，果然见空前躺在他的旁侧，似乎还在睡。

关于昨晚的记忆复涌而来，元歌按着酸胀的老腰，脸色沉了几分。

暗暗咬牙。

狗东西！

好在旁边这位狗男人并不算完全不是人，至少在元歌睡前，有帮他处理干净，这才让元歌脸色缓和几分，他掀开床爬起来，穿好衣服时空前也慢悠悠转醒。

空前自然知道昨晚那事有问题，他看向元歌：“昨晚的事……”

元歌道：“应该是药水的副作用，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话没说完，倒是先看见空前狗似的委屈下来，桃花眼也瞬间变成狗狗眼，叫人忍不住心头一软，这才道：“我也没要你负责任……不过我不清醒，你可是清醒着，你也不吃亏。”

空前靠在床头，盯瞧着元歌有些发烫的脸：“你明知道我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