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这么能对无辜之人下手，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她的仇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她的眼神锁定托尼斯塔克，手上的能力缓缓发动。

【说起来，为什么霍华德和玛利亚现在都还没醒。】苜子分出一缕意识进入到妖灵之中，尖锐的疼痛刺入她的意识，她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痛苦，连带着八岐大蛇的神情都变得冷漠。控制两个SSR级别的妖灵果然还是有点勉强啊。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一种温和的力量拥抱住她，所有的痛苦都被温柔的安抚。苜子缓缓睁开眼睛，果然啊，温柔的神明大人。

【应该是因为系统空间的力量吧，不过算算时间他们也应该苏醒了。】团团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金红色的战甲将托尼严密的保护起来，将掌心炮对准两个同样无辜的人他做不到。他看向一边的苜子，他原本以为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他们互相残杀中获得的快乐，可是他只看到了冷漠，仿佛在欣赏什么无趣又老掉牙的剧目。

角落的霍华德不知什么时候苏醒，他茫然的睁大眼睛，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他的记忆只停留在那个漆黑的夜晚，那个危险的神明，将他和他的妻子击晕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打量周围，这个房间看起来肮脏而逼仄，还有三个不知名的人在打架或者说是对峙。

直到他从三个人的缝隙中看到了那位熟悉的邪神，他想起了现在不知在何处的妻子，他几乎是咬咬牙站了起来，奇怪的是他感受不到自己的虚弱。

【看来你醒了。】苜子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要加入这场游戏吗？你的儿子现在可是一打二呢。】

霍华德看向场上的金红色战甲，他仔细看着那个人的面容，确实与他的儿子十分相像，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的儿子，他最骄傲的作品，此刻应该还在学校里读书，而不是像这位年轻人，看起来有点沧桑，甚至还有小胡子。可他确实从那个人身上感受到了些许熟悉。

场中的旺达眼神一厉，绯色的气息直接将托尼掀飞，让他狠狠地砸在了基地的墙面上。

【你不去帮忙吗？那小姑娘看起来是要杀掉托尼了呢。】她的声音好像带了些幸灾乐祸。

霍华德一愣，在旺达的下一次攻击前冲到了托尼身边，他的速度很快，甚至连皮特罗都没反应过来，旺达的最后一击落在了霍华德身上。

“不!”托尼慌张的从地上挣扎起身，颤抖的抱住嘴角流血的霍华德，“父亲，别再离开我。”

旺达沉默的收手，有些惶恐的看向皮特罗，她不想伤害霍华德的，这一击明明该落到托尼斯塔克身上的。

托尼感受到颈间的勾玉微微发烫，啾啾发出清鸣，温和的力量落在了霍华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