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幸亏破的不是道袍,否则又得多花一笔灵石。
可怜见。
拂衣和应三两坐一起小酌一杯,应三两一天的量已经喝完,独剩拂衣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她咂咂嘴,说道:“扶摇的剑,果然有进步,还是小师弟有法子。”
“是扶摇师姐基础扎实,”陆衍把玉简轻轻放在石桌上,每日挥剑三千令宋扶摇的身体充满未开发的潜力,陆衍这两个多月也着重挑出几卷剑谱,一边巩固,一边取长补短,宋扶摇两个月来没合过一次眼,幸亏是修士,不休息对身体产生不了什么损伤,陆衍怕过犹不及,最近几天才换了傀儡,多多实战,陆衍说道,“扶摇师姐过来看。”
宋扶摇艰难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蹭到石桌旁,她心里有个模糊的猜想,待到她展开玉简,猜想成真,看到虚影的那一身锈色道袍时,惊得宋扶摇立刻把玉简合上,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她猛地把玉简放下,差点咬到舌头:“小师弟你……”
你看到祖师了?
剑宗祖师爷的画像,每一个亲传弟子入门时都得见一次,他们拼尽全力,都不可能触碰祖师境界之万一。
陆衍没有隐瞒的想法,说道:“你们剑宗祖师的一抹神念,到底是剑宗的东西,我留下不合适,只希望师姐能够物尽其用。”
宋扶摇:“……”
宋扶摇觉得玉简烫手。
陆衍对剑宗祖师没有多少敬畏之心,他尊重,却不畏惧,但宋扶摇不同,她是土生土长的剑宗弟子,祖师是天上月,甚至比天上月还要遥远,在剑宗,最好的夸奖是“有祖师之风”。
拂衣让应三两给自己重新续一小盅酒,随口问道:“到底是什么宝贝?”
陆衍说道:“我今日在第七层得见剑宗祖师,用玉简记录下祖师的剑法。”
拂衣手一抖,酒撒了下来。
应三两手一抖,酒坛子哗啦砸在地上。
贺长越手一抖,啪叽把阿凉摔了一个屁股墩。
拂衣和应三两不约而同看向宋扶摇手中的玉简,一边眼热,一边告诫自己不要眼馋,这是人家剑宗的东西,君子爱剑取之有道,不能随便看人祖师爷的剑法!
再馋也得……先问问。
拂衣竖起一根手指:“扶摇师妹,我能看一眼吗,就一眼!”
宋扶摇十分为难:“我……小师弟,我能先把剑谱交给掌门师伯吗?”
“当然,”陆衍笑道,“取之剑宗,还之剑宗罢了。”
六长老走进院门,就听见院子里带着兴奋的声音,他走进来,说道:“又有什么好吃的了?”
阿凉乖巧的分了一个糖葫芦给五长老:“师叔祖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