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听我的,咱们都是多少年了,只要有钱,到哪都是大爷!孩子读高中了不是,前两天2号里送来一个人,皖北的,去浙江打工帮人家带‘’面粉‘’,吞避孕套拴牙上,帮人家干整整两年,赚个小一百万。
被抓的时候也被后悔,但他说那么一句话,我认为是有道理的,他老婆跟人跑了,只要赚钱了,他老婆自然就会回来了。
我和你说,有本事的人,不会有人问钱是怎么过来的,笑贫不笑娼嘛!”
林建虎的话说的很直接,完全不像是从一个刑法执行科科长嘴里说出来的话。
他的话说到这儿,脸颊两边微微潮红,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林建虎的话说的也多了起来、
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搞钱,最喜欢的女人就是性。
陈诤言不得不怀疑林建虎今天对他说这话的动机,果不其然,林建虎图穷匕见,
“老陈,我查了监控,我发现你在监舍里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不要做坏规矩的事。”
陈诤言知道,这说的是杜虎服用的高血压药盒。
陈诤言已经发现了其中的奥秘,而杜建虎的话摆明了告诉陈诤言,把之前的药盒交出来,不要给自己找事,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抬头看着这位刑法执行科科长,看着他似乎是提醒,似乎是威胁,似乎是为他好的样子,陈诤言不干了,他放下筷子:
“杜科长,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
林建虎一听这话,就觉得之前给他做的心理建设都没用,真心是觉得陈诤言这人脑子有病,不识抬举、不懂事儿。
要不是真脑子有病,要么就是想和他对抗。
怪不得这么多年升不上去,就这个性也够呛,正常人是根本就不会办出来这种事儿。
他摇摇头,把那张早已准备好的银行卡摊在陈诤言面前劝道:
“钱你拿走,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和你也没关系,20万,连孩子读大学的钱都足够了。”
林建虎说完,身子又往后一摊:
“实话告诉你,这个案子不可能翻的。你不要在这瞎费功夫了。”
陈诤言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