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
秦弦看着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深感诧异和疑惑。
他站在窗户前,一如既往地重复着每的工程量,看窗外秃聊大树。
缓缓转身,背靠窗台,秦弦看向禾臾,出声询问:“我们,认识?”
禾臾坐在椅子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黑色长衫,赌是世外高人之姿。
至少,在秦弦看来,眼前的禾臾给他的就是这种印象。
“第一次见。”清雅的声音落下,禾臾看向秦弦,“看样子,你恢复得很不错。”
听着禾臾的话,秦弦微微蹙眉,“既然第一次见,先生有什么事?”
坐姿挺直,禾臾右腿搭在坐腿上,完全一副长者坐姿,“来是为了告诉你,你父亲的死,是我的手下所为。”
稍作停顿,禾臾眸子清雅,略带笑意:“你若要他们替你父亲偿命,我会安排。”
扬眉去看秦弦,禾臾捻着佛珠,人命于他而言,似乎不过是弹指尖的浮云,不值一提。
秦弦盯着禾臾看了许久,而后笑了,“谁让你来的,施施?”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她了。
她曾经过,她会替父亲报仇的,可惜后来被他亲手推开了。
“你师妹很好。”丢下这模棱两可的话,禾臾在等秦弦的回答:“你只需要一句话,我就会把他们的命交到你手里,由你亲自处决。”
“我师妹好不好,不用你特意提醒。”
秦弦双目直直的看向禾臾,“比起他们的命,我更想要的,是下达命令的,你的命。”
虾兵蟹将,历来都是听令于发号施令的人。
他不要虾兵蟹将的命,他要发号施令的饶命。
听着秦弦大言不惭的话,禾臾手里的佛珠戛然而止,他起身,手轻轻拂去身上沾染的灰尘。
随后举止优雅,目光清雅的望向秦弦,“我的命,你要不起。”
秦弦听了,冷笑两声:“那可未必。”
禾臾笑了,“可以试试。”
“来日方长,我会试试的。”话音落,秦弦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先生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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