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停了下来。
他,已经死了!太监们不会再去向他呈报我吟诵的诗。
忽然之间,在监视中,坚持了十一年的清晨舞剑,变得索然无味,我呆呆地拿着树枝,竟然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觉得疲惫不堪,好似一直支撑着我的力量全消失了。
太监们都穿着素白的衣袍,他们沉默地跪在我面前。
我走进屋子,看着桌上的丧服。
大哥,幽禁至雍正十二年死。
二哥,幽禁至雍正二年死。
三哥,幽禁至雍正十年死。
八哥,夺爵抄家削宗籍幽禁,雍正四年死。
九哥,夺爵抄家削宗籍幽禁,雍正四年死。
十三哥,雍正八年死。
雍正十三年,雍正他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