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声，都带着痛苦的质问，仿若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什么地方。

夜无痕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妄想嫁给本王，便是你此生——犯下的最大的错！”

轰！

云瑶的脑子猛地炸裂了开来，一片空白。

他说，她此生想要嫁给他为妻，便是最大的错。

呵呵……

云瑶低笑出声，那笑声带着绝望与悲愤。

“至于怜香惜玉……”夜无痕面无表情，眼里透着冷冽，“本王所有的怜惜，都只给阿楚一人，其他人不会得到分毫！”

他这一生，所有的情，所有的怜惜，全部都给了楚辞一人。

再也分不了给任何人。

云瑶闭上了眼。

任由悲痛的泪水从眼角流淌而下，让她的脸上都布着惨白之色。

半响，她才睁开了双眼，痴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不管夜瑾如何伤害她，她终究……还是无法不爱他。

“可是，我和你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啊，楚辞不过是个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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