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颤了颤，这一刻，竟然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楚玉明明告诉过我，药王阁是她的，而且，就连夜枫送给瑾王府的药，都是经过她的准许，才送入了瑾王府……”

荣老连声音都带着颤栗。

恐慌弥漫，让他将近崩溃的边缘。

没错，这些都是楚玉告诉他的。

何况也没有人能用这些事说谎，所以他自然而然也便相信了——

现在，却有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楚玉在欺骗他？

这让他怎么能承受的了！

夜枫冷笑一声：“我以前与楚玉的关系确实不错，不，以前的我，是楚玉面前的一条狗！”

“后来我才知道，我到底有多愚蠢！所以我早就与她决裂了！”

“当年就因为楚家让夫子收楚玉为徒，夫子不愿，甚至在楚玉的面前夸赞了我，为此楚玉嫉妒之下，便蛊惑我，让我深信自己是个废物！”???

“明明我背古诗书本，都只需要三遍就能背会，是楚玉告诉我，正常人都只需要看一遍就会，像我这种需要研读三遍之人，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