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总不能真死缠烂打赖着不走，那样会很难看。

再说了，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

或许以后相处多了，感情就来了。

“时间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田九九挥挥手说了一句。

“那就谢谢你的红酒了。”方寒起身，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是真有点怕田九九会当场表白啥的。

那样以后他们的关系会很尴尬。

“不客气。”田九九走向房门。

正要开门的时候，田九九突然又回过了头，表情有些认真。

“方寒，女孩子主动其实也没关系的吧？”田九九问道。

方寒愣了两秒，然后便笑了起来：“没啊。”

“好的，再见。”

从方寒房间出来，田九九轻轻咬了咬嘴唇，脸色有些红。

或许是因为自己主动跑来找方寒，也或许是喝了几杯红酒。

默默在门口站了一分钟后，田九九才缓缓吐了一口气，转身走向电梯。

田九九并没有发现，在她踏上电梯的下一秒，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从过道拐角处走出，拿着单反，一脸的兴奋。

紧接着，男人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板，拍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

“现在就给您发过去。”

“尾款劳烦您给结清啊。”

“好的好的，合作愉快。”

男人快速说了两句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跑向安全出口，迅速离开。

苏城锦绣别墅区，张百良笑着放下手机。

等了大概十五分钟，茶几上的电脑叮咚响了一声，是一封邮件。

张百良迅速将邮件打开，是几张高清照片。

虽然光纤有点暗，但照片里的人却一清二楚，正是田九九和方寒。

房门口，田九九穿着轻薄，手里拿着红酒。

至于方寒，脑袋探出门外，只露了一个侧脸。

但一个侧脸，却足够辨认。

“十万块花得不冤。”张百良立即将照片下载下来，保存到了桌面。

“方寒，这你可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