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之前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可是中气十足，还跟我玩什么你问我答的游戏。

“你确定吗？”方寒抿着嘴，这里面，有问题啊。

“确定。”

“我们正在跟颜缺聊防御系统的事情。”

“那，轰炸发生的时候，颜缺跟你们在一起吗？”方寒问道。

如果轰炸开始的时候颜缺都在，那问题就比较大了。

“这个……好像，没有。”

“初心者提了一个建议，他说要考虑考虑，然后就滑着轮椅出去了。”

“再然后，轰的一声，楼就塌了。”

方寒抿了抿嘴，并没有说什么。

现在这件事情，他还完全无法判断。

各种东西连在一块，各种所谓的细节纠缠在一起，根本找不到头绪。

“初心者呢？楼塌的时候跟你在一起吗？”方寒又问了起来。

“在的，她人呢？有事吗？”红雀脸色明显焦急了起来。

方寒咽了咽唾沫。

楼塌的时候初心者和红雀在一起。

但，生命探测仪只探测到了红雀，也就是说，初心者，可能真没了。

这一瞬间，方寒都有些恍惚。

真死了？

总感觉，太草率了一点；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还没找到她，搜救人员正在全力找人。”方寒想了想，并没有跟红雀说实话。

他怕红雀接受不了。

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好不容易踏出鬼门关，别一激动一蹬腿再给撒手人寰。

“你先休息，有情况我随时过来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