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痛苦的哀嚎，或许是吓人的面容，又或许是失禁的大小便……

贝吉特和卢华纳也点了点头，想想也是。

众人谈论的时候，门口，乔治突然走了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上，昂着脖子，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人。

很快，乔治的目光就停留到了方寒身上。

“方寒先生，他想见见您。”乔治喊道。

现场突然变得有些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方寒身上。

就连贝吉特他们几个也都摊摊手翻翻白眼。

刚才他们还在跟方寒说老拉赫不见人是要体面，转头就喊方寒进去。

“老东西。”

“就是。”

“要不是看在这么些年的交情上，我就走了。”贝吉特他们三个都吐槽着拉赫。

但看得出来，也仅仅只是吐槽而已。

朋友之间的那种挤兑……

方寒也没说什么，穿过人群，走上了古堡门前的台阶，然后跟着乔治，走进了古堡之中。

“方寒先生还是和以前一样，帅得发光。”古堡内部，乔治笑着说道。

看上去，似乎没有丝毫伤心的表情。

乔治大概也知道方寒心里想什么，轻轻摆了摆手：“生老病死在所难免，其实我心里确实是高兴的，因为拉赫以后不用再承受痛苦了。”

这大半年来，乔治看着拉赫逐渐虚弱，也亲眼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所以，真正到了最后，他反而不难过了。

因为，那对拉赫来说，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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