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眼睛要放亮点。”
泥土和树木混合的乡村味道,落叶和麻雀为伴,全身心放空大脑,一只梅花鹿突然从他身影掠过,甘道梁心情不错的吹声口哨。
“哈哈哈。”
穿着皮带库,满身酒气戴着帽子的中年男子从森林深处,长年喝酒面部不正常的潮红,老式皮靴踩着落叶,时不时举起酒瓶又喝一口。
“就是你抢走我们的工作,华尔街的家伙。”
甘道梁仿佛料到此事,轻松看下表,找个被砍伐的树墩,冲着酒鬼坐下,“你有15分钟的时间。”
醉汉掏出抹去标识的手枪,对准甘道梁的太阳穴,“马上就好。”
“咔。”枪卡壳了。
“fxxk!”醉汉甩甩头,仔细检查没事,将手枪放平,“砰!”
一颗子弹射入树干,惊起一片鸟群。
甘道梁抬抬眉毛,掏出烟卷,递给醉汉,黑洞洞的枪口复对准他,他呵呵一笑,自己点燃,打火机响起的一刻,“擦、咔。”
枪又卡壳了。
醉汉怒不可遏,酒瓶子抡向甘道梁,一缕烟圈吐出,醉汉用力过猛,酒瓶子转向,扣在自己头上。
甘道梁嫌弃的抖抖飞溅的血液。
“菜鸟,走吧,看过大片吗?听到枪响才是我们上场好时候。”黑壮汉拍拍新人。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甘道梁指着外边人影晃动,快速赶来的保镖。
醉汉陷入迷茫,甘道梁身上仿佛有种魔力的盾,一旦枪械进入射程,就完全失效,反复几次,全部卡壳,他喃喃的举起手枪对准自己,检查枪口,“不可能,不可能,我没喝酒,这种事不会发生。”
“砰。”一具尸体倒下。
甘道梁突然狰狞起来,猛踹血泊中的醉汉,“废物,废物,这都打不准,给你机会,都不中用。”
保镖、秘书和医生姗姗来迟,他逐渐恢复平静。
甘道梁将带血的深色西服扔掉,跨过尸体,保镖们拿起对讲机搜索周边,和警局取得联系,秘书赶紧递过来一身新西服,他摆摆手。
“取消行程,去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