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妈妈都升到组长,自己的学习时间都不够。
幸福的烦恼。
白小东、刘栋等人凑到主席台上,一起和许佳照相留影,甘笛做完工具人转身就走。
李达康鼓掌道:“这小子又是苦瓜脸,三十亿还没吃饱?”
“飞鸟呗,这笔账他也该算算了。”
甘笛坐在车里,举着夏宛的化妆镜,擦掉脸上的唇印,他答应陈宏伟与经济对话栏目组敲定访谈内容。
“都举报了吗?”甘笛很烦手机铃声,各路贸易商打探到他和夏宛的电话,全是洽谈纺织品配额转让事宜,弄得他不能专心开车。
“人家都是问问,你还真都告啊。”
“都说按照正规途径申请,我不想倒卖配额,天天打电话上门送礼钻营,不举报等什么,秦师立呢?”
“进去了。”
秦师立被举报,原本是贸易公司上门收购,后来他觉得这种利润怎么能让别人拿走,干脆自己成立贸易公司,侵吞配额获利45万,直接断送厂长职位。
“你也够狠的,杀鸡儆猴,现在谁还敢给你打电话。”夏宛干脆关闭手机。
极地没办法下手,他自然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本来出售配额是违规行为,他是真没想到,这里边水如此深。
他按照来电直接举报,一口气有关部门对津门、省城的纺织厂开出罚单和警告,对于贸易商吊销执照、罚没利润。
甘笛一己之力将黑市的纺织品市场搞瘫痪。
“他有病啊。”
李希在柴国光的家中来回踱步,甘笛实名举报,将省城的纺织厂厂长送进去不少,“现在省城要么不敢说话,要么巴巴申请,等着极地公司安排培训。”
他一拍桌子问:“张鹏远,你当初是怎么保证的?”
省城和津门之间的纺织配额默契,与我何干?
张鹏远习惯被训斥,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