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是这样的。至少我不是,我不稀罕一个会觉得自己老婆来月经感觉晦气的人。这是伟大的事,没有月经,连繁衍后代的资格都没有。”
“你知道这血是哪里来的吗?是动脉血,你往胳膊划一刀,试试低落在衣服上,然后我骂你恶心,你是什么想法?”
“你们这种人,我接受不了。我就是要结婚,我也要找个好的男人,会疼人的,听懂了吗?”
邵卫国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严重啊?”
他说完,又反应过来,“你别往我头上扣帽子!我没说恶心,也没这么觉得,你不能揣测了,就说我脏心烂肺的。”
陈可秀噎了噎,哦,好像是吧。
不好意思,被郭连长气到了,代入感有点强。
她捋了捋头发,哼了一声,“郭连长说的!你和他关系好,你们是一丘之貉。”
“啥是一丘之貉?”
“就是比喻一模一样的人,而且是坏人。”
邵卫国突然察觉两人之间的差距,难怪她写东西呢,成语一套一套的,他也得赶紧学了,不然挨骂都不知道。
“好了,我和他关系就那样。我也没那么想,以后不嫌你娇气,行了吧?”
陈可秀撇嘴,“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