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知道她被组织惩罚了,很大可能,都不会再搭理她了。
“陈主任,咱别开玩笑啊。”许嫂子打了个哈哈,提醒道,“咱怎么算有矛盾呢,最多就是意见不合有点摩擦。要是这话传了出去,大家只怕会以为我们妇联内部不和。”
陈可秀也没拆穿,抿嘴笑笑,“对吧,你看看,问题又出来了。摩擦和矛盾,又或者是不相往来的打闹,又该怎么界定呢。”
真把这条规矩加进去,每天处理谁先去一个地方的,估计都处理不过来。
就算是每个人都与人为善,那也有脾气不相合的地方,有一点看不顺眼的,不说大院院里都是这样,至少超过90%。
把这条规矩一丢出去,个个都是说我去的地方她不能去,那还怎么搞?
许嫂子哑口无言,她想当众让陈可秀低头,可却被她说得无话可说,显得她不如陈可秀。
这种认知,令她想把陈可秀按在捶打,恨不得她立刻就去死,刚刚装模作样的神情,怎么也维持不住。
斜着看陈可秀的眼睛里,几乎只露出了眼白,瞳孔的颜色都看不清楚,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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