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做的饭有多么精致,也不像现在这样的。
至少,她还是能记得,要炸撒子的时候,那一锅油,是这种年代,多少人家可望不可即的。
她这话,只差直接说邵母就是故意刁难人了。
邵母脸色僵了僵,又哭了起来,“对不住,我都忘记了。这又不是在家里,你们的生活不是这样的。下次......我做得好点。可秀,你就不要生妈的气了。”
邵卫国本来就觉得,和家里的钱,和以前相比,是少了很多。
他也明白,由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怕是家里都没有反应过来,也没缓过来。
邵母又哭哭啼啼的,一副卑微到了极致的模样,他心里也不好受,闷闷的说道,“妈,这钱都是怎么花的?也不至于就这样了。”
他不是不孝子,恰恰相反,是极度孝顺的人。
哪怕再想顾及陈可秀,也不可能让家里吃糠咽菜,给出去的钱,都是算着能过得不错的。
至少,能比村里的人家,过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