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森气的脸都黑了,却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冷冷的说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泼妇一个,我不稀罕跟你说话。”

“你得养啊,你现在还靠女子养着呢,我要是你就找一块豆腐撞死,省得丢人现眼。”

陈可秀故意歪曲了他话里的意思,一字一句都骂得他难堪。

刘森没话讲了,如果他的嘴巴能够利索一些,又或者是能够放下面子,说一些遵从本心的难听话,也不会说的这么难看。

典型的既要又要,善于用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掩盖自己的不堪。

在这种众人围观的情况下,即便心中有一万句骂人的话,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憋得脸色铁青。

看着大家投过来的目光,他缓了口气,“这位女同志,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就事论事的去讨论,心平气和的谈一谈,而不是这么夹敲带棒,带着侮辱性的话语去攻击别人?”

他觉得,他至少能够站在道德的职高点上。

毕竟,他现在已经好好说话了,只是要求陈可秀好好说话,在别人看来,肯定算是有理智的代表人物了,大家都会站在他这一边。

如果陈可秀不依不饶,大家肯定也不会喜欢他,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要不是陈可秀真的心平气和的下来谈,他有一万种理由借口,从她的书里把她贬低的一无是处,骂的她体无完肤。